“我……我帮你脱衣服。”沈未汐愣了两秒憋出几个字出来。
“沈未汐……”樊柯似乎醉意更浓,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你落水之后好像比以前更有意思了啊……”
“你说什么?”沈未汐没听清,皱着眉再次询问。
樊柯没回应,睁着眼看了沈未汐两秒钟,咣当栽倒在床上。
沈未汐趁着空隙赶紧把裙子扯了出来,摸了摸腰封,还好,钥匙还在,沈未汐蹑手蹑脚穿过屏风立刻逃走,关上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娘子……”沈未汐一转身,满城正端着一碗解酒汤站在一旁。
“不是,你一个活人站在这儿怎么不出声啊?”沈未汐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瞪着眼。
“我这不是出声了吗?”
“哎呀,快去送汤吧。”沈未汐正搂着钥匙得意懒得理会旁人。
“是……”
“等会儿……”
“大娘子有何吩咐?”
“你知道哪有配钥匙的么?”
“奴也不知道,您吩咐库房管事的小厮就行。”
“库房还有管事的?”
“这……这是自然。”
沈未汐懵了,那她费劲巴火的偷钥匙干什么?不对,那樊柯还把钥匙藏在身上干什么?
“汤给我吧,我帮你送进去。”如此这般铤而走险偷来个没用的钥匙,还冒着被当成贼的风险,还是还给他吧,省的揣在身上整日里心惊胆战的。
“是……”满城虽然不解这大娘子说这前不着调后不着村的话做什么,还是把托盘递给沈未汐,挠挠后脑勺转身离开。
沈未汐端着汤靠近樊柯,准备把钥匙再塞回樊柯怀里,沈未汐一把掀开被子,樊柯精壮的胸肌一下露出一半。
沈未汐愣了一下,喃喃道:“这疯狗怎么还裸睡啊,刚才跟死猪一样衣服扒都扒不下来,现在倒是脱的干净。”
沈未汐拿着钥匙胡乱往被子里一塞,反正衣服都没了,钥匙也得掉出来。
“钥匙你拿着吧。”樊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端过沈未汐手里的解酒汤,坐起身子靠在床沿上喝个精光。
“你……”樊柯坐直,身上的被子滑落,一路落到人鱼线之际,不得不说,这疯狗还是挺有料的。
沈未汐视线向上,对上樊柯玩味的笑容,和好似无事发生的淡漠眼眸:“你这么快就醒了?”沈未汐脱口而出一句话。
“你希望我睡多久?”
“没,没有,你既然醒了,我就,我就先回去了。”沈未汐脸染了一片红晕,扭过身想逃。
“站住!”樊柯在后头吼了一句。
沈未汐闭了闭眼,认命的转过身:“我不是要故意偷你钥匙的,我帮你脱衣服,你的钥匙刚才挂在我身上了,我就是回来还给你的,呵呵呵呵呵。”
“我还以为是我喝醉了自己给你的呢?”樊柯勾勾嘴角笑得倜傥,别有意味地看着沈未汐一脸窘相。
沈未汐:“……”你不早说,沈未汐一撇嘴,脸马上耷拉下来,真应该把你刚才那副醉酒的模样拍下来,照片扔你脸上。
“拿钥匙做什么?”樊柯捡起床上的钥匙,拿在手里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