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曦喘了口气,张了张嘴,突然发现,没什么毛病,无法反驳。
他们一停脚,书琴这才带着画筝跟了上来。
一到跟前,画筝就止不住地乐,一打揖,装模作样地:“韦女君——不愧是我朝仅次于殿下的年轻人!没想到这、这……”
“优孟衣冠。”书琴低声提醒。
画筝瞪了她一眼,我用得着你提醒!嘴里还是接下去:“这优孟衣冠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
韦臻闻言,也是一揖:“谢画筝女官赞誉!”
说完,促狭地扫了眼画筝和书琴一眼,啧了声,附在皇女耳边,声音却一点也不小:“您身边这是好事将近啊!”
画筝又被摆了道,脸色羞红,却还梗着脖子要说话,被书琴拉了把,这下脸色更红了。
画筝、书琴虽是皇女近侍,可并非奴籍,是良家子弟,也是层层考核的小官,而且皇女、韦女君一向宽厚,故而说话更像是朋友间,而不是主仆。
书琴向着韦臻行了个礼,笑道:“韦女君安。皇女身边确实好事将近了。十八十九已是我朝婚配的最晚年纪了!”
韦臻笑骂了声,指着书琴:“殿下您瞧瞧……诶哟!”
正说着话呢,突然传来疾走的声音。几人脸色一收。
却见是阿玉从回廊转角走出来。
阿玉一见这三人,一脸糟糕神色:“女君您……怎么动作这么快!”
几人神色一松,韦臻走过去问道:“什么事?怎么了?”
阿玉拿眼瞅着曦皇女,见皇女神色正常这才松了口气,忙将刚才的礼补回来:“见过皇女殿下。”
“行了行了,都认识几年了,还拘着。说吧,什么事?”
阿玉是拿着韦臻的牌子进的宫,先将牌子递上,这才压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