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再次看了男子一眼。
“这鸡汤,你真的不喝吗?”毕竟是他好不容易抓来的。
男子瞟了她一眼。
“这是女子喝的。”
“……”难道说天下的乌鸡只能女子吃?
陈婶默默地夹了一块乌鸡肉。
男子看了陈婶一眼。陈婶只觉得头皮发麻,沉默地放了下来。陈婶咬着筷子,想要呜呜哭泣,果然主子不把她当女人。
梅香低头喝汤,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几日,天都是阴沉沉的,时不时地还会下点小雪。
梅香因为吃了止痛丸,已经感受不到过多的疼痛,可是伤口却未完全好。陈婶说,要养上一一段日子。
她每天早上会扶她起来,到院中走上一圈。说是久坐久卧都对身体不好。
雪还在下。
她每走一步都有些困难。
虽不痛,可腿上毕竟有伤。
每到此时,陈婶总会说上一句。
“谁这么狠心?”
梅香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陈婶见状,也不再多说,可有时还是禁不住会问她发生何事?
梅香不愿多说,偶尔会搭上一两句。
方宅院子不大。
梅香每次总是走上一小段,便折回来。
这天,画堂内,梅香坐在榻上一角,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
“无聊?”正泛着书的男子抬头问她。
梅香点了点头。
男子想了想,把手中的书递给她。
“喜欢看吗?”
梅香看了看书上玄乎其选的咒语,脑仁突然有些疼。
她笑着推了推书:“你看吧。”
男子收回,看了看她。这是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突然,他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