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爸爸离开的早,我和我妈妈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没有人教我规律。”她对顾家有怨,原因很简单,从她妈妈哪里听说来的,顾博彦为了的道爸爸的财产,算计爸爸,逼迫她们母女离开。
妈妈总说,顾博彦是衣冠禽兽。
相处的时间不长,可顾晚晚觉得也是。
她抬头看着顾博彦:“昨天是你算计我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胡话。”顾博彦将眼镜放下,手掌一拍以为自己很是牛逼的样子。
“昨天晚上是你让我拿文件给青山王总。”昨天晚上是顾博彦让她给青山的王总送文件,司机也是他的人,她莫名其妙的进了别的男人的房间,除了顾博彦她想不出来会有谁这样做。
她成了顾博彦生意的牺牲品。
“叔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说什么?”顾博彦抬头看他,脸上的笑显得及其的阴毒,让人觉得恐怖。
“你们母女住我顾家的,用我顾家的,我向你拿一些回报这不过分吧。”多碍眼呀,十年前没有能弄死这丫头,要不是他们家晚晚非不嫁顾博彦,哪里轮得到这丫头?
老二的女人是存心恶心自己,竟然将这丫头的名字也取名叫晚晚,。
这女儿恐怕还不死心,要这个死丫头回来抢夺家产。
她以为她还能回来兴风作雨不成?
顾晚晚皱起眉头,是呀,顾博彦要掐死自己比什么都容易。
何况妈妈的医药费……
她手掐住自己的腿,用疼来麻痹自己,却怎么都不抬头。
她没有能力和顾博彦争。
除非她能将他们一家人赶出去,取而代之。
见顾晚晚温顺了很多,顾博彦脸上露出了笑意:“这样不久就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