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听此,一惊,想了想说:“那巧香院之前是那贱人母女的院子,如今早已荒废,阿烟去那地方做什么。”
珊瑚犹豫了片刻,动了动嘴唇,说道:“奴婢,奴婢看到郡主常常独自坐在那院中,一坐便是半日之久。奴婢,奴婢觉得郡主她怕是......”
永宁公主蹙眉:“怕是什么?”
“怕是中了邪罢。”
“放肆!”永宁公主摔了茶杯,厉声斥责:“把光静寺的住持给我找来,让他带些僧人来去巧香院念上几天的经。”
“是。”珊瑚挥了挥手,立刻有几个小丫鬟上来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见收拾好了,便匆匆的小丫鬟退了下去。
沈芷兰憋了许久,见珊瑚等人都下去了,连忙开口问道:“母亲,可是阿烟出事了?”
永安公主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语气中满是厌恶:“还不是当年那贱人母女,就是死了也不安生。”
“姐姐。”芷烟一进亭子便扑向南宫郡主,身后的书兰书香连忙跟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
沈芷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咯吱着她,逗得她笑个不停:“小丫头,可想姐姐了。”
芷烟将小小的脸埋在芷兰的怀中,嗅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甜甜的说:“自然是想了。”
芷兰点点她的鼻子说:“果然没白疼了你。”
永安公主见两个女儿腻在一起,和美异常,方才的烦恼也消了大半,便笑着斥责道:“你们呀,一点规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