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奶奶的就这么站着,姐姐怎么帮你解决。
祁炘斌没讲话。
“有什么事你说。”
祁炘斌已久沉默。
“有屁快放!”廖赟忍不住了,祁炘斌估摸着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也不隐藏了,老子就是暴躁。
要不是上次在教室教训人的时候被李云峰和祁炘斌当场撞见,廖赟估计还要装小淑女一段时间。
祁炘斌还是没理她,自顾自地往景观园的小池塘走。那里的石栏杆矮的很,水不深,但是,对于廖赟这种旱鸭子来说,还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疯了是吧,叫她下来看他跳河,管你淹不淹得死,我是不会救的。救你,还不如我先去来得快。
“你别过去了。”廖赟边上捡了根枯枝戳了戳祁炘斌的白校服,划出一道黑黑的痕迹,完蛋了,出事了。赶紧丢下树枝,当做自己没干过。
“廖赟,你喜欢我什么。”
还没等廖赟回答,祁炘斌就自顾自说下去。
“可能是成绩好吧,陈梓当年不就这样。其他我也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体育不好,性格沉闷,长得也只能说一般。你又不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喜欢我。”
我当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再也不会遇见的人,是我无论结果怎样都不会后悔的人。但是说出喜欢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别的老子才不会告诉你。
廖赟双手插口袋,你继续,我说一句算我输。
“你看我这个人吧,什么都是计划好的。你看我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脸,都没什么好的。考试还不行,努力了这么久,结果什么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胆小的,我怕鬼,怕黑,很喜欢吃巧克力和草莓,最讨厌吃芒果......”
廖赟不想理这个今天已经完全没什么理智在的男人,喝假酒了吧,一个人在那里哔哩吧啦讲那么多,就差没把内裤颜色告诉自己了。
可能是物竞成绩出来了,出了什么问题,廖赟走上前,试图把他拽回来,就一次考试,这货已经拎不清到这种程度了。顺风顺水惯了,航错到了就觉得自己要淹死了是不是。
廖赟是真的怕水,靠近都会哆嗦,却还是坚持把祁炘斌拽回来。
“你在抖。”
“要你管,你快点过来。”廖赟使了点劲,还是拽不动。
这混蛋怎么这么重,而且他的脚真的快要进水里了。
“廖赟我们不合适。”
“你信不信再说我就推你下去。”妈的,老子天天听这三个字,要不要录个音回去反复说重温啊。神经病。
祁炘斌看着廖赟的发顶,突然发现这个耀眼炽热的小姑娘根本不高,自己这样坐着堪堪到她的嘴巴,肉嘟嘟的,红彤彤的,右边还有个裂口疮留下的小疤。
嘴巴里总是喷火,需要降降火。祁炘斌承认自己今天被刺激到了,脑子有点糊。他想要廖赟一起。
祁炘斌伸手把廖赟拉了下来,紧紧箍着她,两个人的半截小腿都泡在了池子里。廖赟气急败坏地抬头,她刚刚差点吓死。她刚准备把祁炘斌狠狠摁在地上摩擦,就看见炘斌笑得很开心,牙龈都出来了。叹了一口气,啥火都没了。冰凉的池子水刺激得她一哆嗦。再不出去,老子生理期真的要乱掉了。
祁炘斌把廖赟箍在自己怀里,看着某人越来越红的耳朵,低头念叨,“但是可以试一试。”
廖赟一瞬间的反应是脸红,然后,擦,祁炘斌你个死流氓,占老子便宜。
廖赟笑眯眯的狠狠拧了拧祁炘斌的胳膊,试你个鬼,死流氓,闷骚怪,骚成这样也只能我收了你。“好啊,试就试。”
“劲好大。”
“你活该。”
祁炘斌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然后拉着提着裤脚管的廖赟三步并两步,上了台阶,拧了拧裤脚的水。看着廖赟难为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就蹲下去帮她一起拧了。
看着祁炘斌瘦长的手指,廖赟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手控了,一想到是自己的了,她现在只想叉腰仰天长啸,狗东西,终于落我手里了吧。
她觉得自己要溺死在祁炘斌的温柔里了。
两个人各自拎着个湿哒哒的裤子,祁炘斌这个狗男人还在踩廖赟的鞋后跟。廖赟觉得好不要了,没意思的。
不管他到底遭遇了什么,自己会一直陪着他,直到不再需要。这种鬼话,廖赟自然是不会对着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