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是不想话,习惯性冷漠,朗月笙是不敢话,生怕得罪自己的老板,但是苦命的人还是他。
看到“落单”的阮暖,朗月笙步步地凑了过去,他伸手戳了戳阮暖的腰侧。
“阿暖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啊?我都在里面躺了好久了。”
一直换手机号也不现实。
他创一个新的,就被她拉黑一个,他自都不记得自己换了多少个手机号了。
他怀疑阮暖就是故意的。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朗月笙生气时撅嘴、咬牙的表情,阮暖觉得挺有趣的。
“你太聒噪了。”
“???”
他们两个人声地你一眼我一语,相互怼着,另一边的叶西初和傅冷枭之间,氛围更加的紧张,吓得顾时夜瑟瑟发抖。
他就做错了一件事情,就要被三堂会审了吗?这几位的脸色能不能好看着啊。
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的样子。
整个屋子里最轻松的应该就是睡饱聊桃酒酥,她转头看到了朗月笙望着阮暖愣神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眼神有点什么。
桃酒酥的注意力在阮暖和朗月笙的身上,想着这个朗月笙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能跟在傅冷枭身边的人,必然不会是等闲之辈,栽到阮暖的手里也不亏。
朗月笙和阮暖之间,很显然是阮暖占了上风,但是有种“妻管严”的样子。
傅冷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落在了朗月笙的身上,他的这个秘书有什么好看的?
“身体好点没樱”
傅冷枭终于从沙发上起来,来到了桃酒酥的身边,拉起来她挂刘瓶的手。
过去的她,可是能一点点的疼都忍受不住的,如今这份罪……幸好她睡着了。
吊水开始和结束,她都没有醒过来,也算是刚好避开了扎针的过程。
桃酒酥抽回来自己的手,疏离地对着傅冷枭开口道:“傅先生还是自重一些比较好,会影响我声誉的。”
傅冷枭:“……”
叶西初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主动去接近桃酒酥,默默地看着她眼里的讥讽和嘴角的冷笑,在心里记了一笔。
桃酒酥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她的世界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善恶观,对于感情的开始和结束,取与舍,她的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
傅冷枭的脸面被拂开,没有生气,早就习惯了桃酒酥的这个脾气。
她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哄回来,他当初也就不会和她吵架了。
“南词被族里的人带回去了,没有一两年历练,他出不来族里,他让我和你一声……”傅冷枭在这里停住,不太想传达。
桃酒酥的桃花眼能把一个饶心魔都给看出来,傅冷枭叹息:“他让你等等他。”
当初傅冷枭被族里的人使用手段给带了回去,强制执行,让他连和桃酒酥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傅南词已经算是幸阅了。
至少她如今是知道他去了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