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厢房顿时爆出一阵大笑,好半晌才听得深蓝色衣服的男子发问,“楚卿,不是请我们来参加诗会的吗,现在就开始吧?我萧烈明这几年在印城被爹娘严管着狠学了一堆诗词策论,绝对能拔得头筹。”
陈楚卿撇撇嘴,“你吹牛皮的时候小心舌头,咱们总共也没几个人,我可没准备头筹。”
孟柔兰看看日头,孟柔兰道,“不急不急,还没到请帖上的时辰呢,再等等。我去让小二再沏壶茶上来。”
萧烈明被噎了一下,“还有人没来吗?能得你陈楚卿诗会请帖的人可不多啊。”
凌照之想了想,便问陈楚卿,“是上次那位小兄弟?”
见陈楚卿点头,萧烈明猛地一顿茶杯,“什么?楚卿,你这诗会每年可都只请我和照之的,我这离开几年,可真得好好感叹一句物是人非了。”
见不得他文绉绉那样,陈楚卿狠狠灌了一杯茶,恨恨道,“也不知道你爹咋想的,好好一个武娃娃非要去读圣人学说,烈明,你真听得进去夫子讲的课吗?”
萧烈明大声道,“当然听得进去!你别说我了,是谁每年乐此不疲地每年举办诗会?”
两人又在互相叫骂,这个时候,凭谁来也瞧不出这两人一个是四品侍郎之子,一个是江湖侠客之后。
此时,苏玉才刚刚走到茶楼楼梯口,就听到了厢房内有此起彼伏交谈的声音,似乎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