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会被开吗?”女同学此时已融会贯通开飞机的意思。
“不会。”
“时哥感觉蛮严肃的,但是越哥脾气感觉超级好啊。”女同学说:“对每个人都超级好的。”
“不是,你不懂那种感觉,我们就是不敢,咋说呢。”陈宇奕挠了挠他格外浓密的头发,“虽然越哥吧,平时和每个人都玩得很好,但真要你去开他,你绝对不敢,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越哥的传言。”
女同学摇了摇头。
“算了,不说这个。”陈宇奕换了一个话题方向,“高三有个混混之前想找越哥麻烦,那个混混在咱学校还算有势力,越哥和他在校外约了一架,上周日越哥不是请假回家了,就是去处理这个事,回来越哥也没说是怎么处理的,我估计双方都带人了,那个混混胳膊上都打石膏了,越哥啥事也没有,后来那个混混特别装孙子,见了越哥超乌龟。”
女同学越听眼神越惊讶,回头看越郗,却意外和越郗对上了眼神,越郗冲着她格外温和的笑了笑,笑意宛如晨风拂面,好看得很,根本想象不出越郗是个打断人胳膊还能让人闭嘴不找麻烦的狠角儿。
这个事说起来挺狗血的,那个混混女朋友看上了越郗,想找越郗玩,但是又不甩混混,混混知道了这个事,然后脑抽,算来算去,把账算在了越郗头上。
然后,说理说不清,就被越郗揍了。
女同学神思恍惚了半会儿,好半天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对陈宇奕兴致勃勃地问起:“开飞机疼吗?”
陈宇奕一时失语,万万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老司机一时面带尴尬,好半天才开口:“其实也不疼,只是羞耻度爆棚,不过内心挺暗爽的。”
“你这么清楚?”女同学瞅他,“我突然想到了余华《兄弟》里的蹭电线杆。”
陈宇奕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把手放头上,把头埋在桌上,只听女同学慨叹道:“你们这些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