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殷莲甩开薛璘的手,脸上还挂着泪痕对她吼道:
“滚开,我不碰你,你就不许碰我!”
薛璘从容地起开,说:
“别人骂的那些话,莲二爷又何必放在心上,再说你娘出身不好,你爹可是大将军……”
“我也未必是大将军之后。”
殷莲想起靖-太-祖说过殷三说她非殷四亲生骨肉的话,冷冷地笑了起来。
“怎么会?”薛璘也不信。
“全丰城男人都操过我娘么?”殷莲说出殷豁曾说了好几遍的这句话。
薛璘含蓄地笑道:
“这又是哪个人说的混账话!怎么可能。”
“那么多男人的精,谁知道我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你娘嫁给殷四就从良了,哪能有这回事?”
“从良……哼,但愿如此。”
殷莲整了整衣领,扔下一块银子,就要推门走,正打开自己亲自锁上的门锁,突然回头问道:
“有人进来过,你又把门锁上了?”
“没有人进来过,门一直是你锁上的。”薛璘回道。
“那谁给你松绑的?”殷莲惊疑地问。
从殷莲下床后直接就睡下了,的确没有给薛璘解开双手的绳子。
“我自己松的,怎么了?”
“我可是打的死结。除非绳断没人可以解开。”而能空手强行断开的除非是有内力的武林中人。
殷莲说着,走上前,突然扼住薛璘的喉咙,喝道:
“我真觉得你可疑,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璘风轻云淡地娇笑一声,说:
“你说我是什么人?给你玩都玩过了,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可以再绑我一次,立刻就能试试在日出之时,你和你那凛儿姐姐、恩爱百般、香汗淋漓的滋味?”
“不想。”
殷莲一转身就推开门出去。
薛璘在后面笑道:“下次再来时就来我这间屋子,可别走错了!”
当殷莲离开丽春院,在刚天亮时赶回了苏家住宅,依然替苏夜凛买了大家的早点,也煮了粥。
苏夜凛走出房门,一坐下就催促阿仁阿忠赶快吃了早点、好驾马车出城到郊外驿馆、等待和接回苏母及其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