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莲怎么也没想到,酒黎真就把他关了三天,每天晚上都有新的女人死在他的床上。他只能睡在长椅上,幸好房间较宽,中间的茶水间将里间与外间隔开,他躲在外间,也不敢进里间半步,瞧一眼都会举得毛骨悚然。
他听到酒黎按时来送饭菜,立即来到门边叫道:
“黎姐姐,姥姥没说要关我,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虽然殷莲心里明白,酒黎所做这一切必然是穆老太太示下,除了“逼婚”那事。
“你不是也一样过分?”酒黎端着碗盘走进茶水间,“亲手杀死对你恩重如山的义父,最起码最少你得戴丧七日,而你当天就开始和女人寻欢作乐,如此丧尽天良,连老太太也觉得你恶心———”
说着,酒黎发出冷酷的笑声。
殷莲压着心火,说:
“你连这也告诉姥姥,故意的吧,你实在恨我,可以打我骂我……”
“对,我恨你,讨厌你,打你骂你怎么够,我要你跪下求我……”
酒黎突然咽住,殷莲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腿,仰面求告:
“好姐姐,你把床上那尸体弄走,替我跟姥姥说,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再也不要什么漂亮女人了。”
“你变了,你变得太懦怯,丧失报仇的斗志,竟想着过安稳的日子,是什么让你这么可笑且愚蠢……”
酒黎伸指抬起殷莲的下颏,在他的唇边轻划,“但我喜欢你现在这样软弱的样子……”
瞬间,酒黎弯下腰,将唇缚在殷莲的唇上———
殷莲本想一掌打去,酒黎早控住他喉关旁的人迎穴,疼得他几乎晕厥过去,在他快要倒下时,酒黎一手托住他的后背,一手扼住他的脸颊,他无力地感受酒黎的舌尖在他嘴里挑逗、迂回,缠绕不止。
“现在我们就洞房……让我的好妹妹享受享受女人的快乐……”
酒黎清傲的声音在殷莲耳边徘徊,已解开他的腰带,探入,反复摩挲。
“姐姐……不要……”
殷莲躺在地上,强撑了昏昏沉沉的脑袋,竭力叫出,却如蜜蜂嗡嗡一样小声。
酒黎这才发狂地艳笑着在殷莲脸上揪了一把,说:
“看把你吓得,要是尿裤子可不好。饭菜要凉了,起来吃吧。”
殷莲被酒黎一碰,已不动声色替他化解眩晕之症,就不觉得昏沉,爬了起来,将腰带紧紧勒住,跑到另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