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正心堂,告诉我父母。”苏夜凛低下头,脸上现出忧愁,“丰城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我爹不会不同意。”
“我陪你去。”殷莲从背后抱住苏夜凛。
“不,你就在这等我,我必须向我爹请罪,然后就来找你。”苏夜凛说。
“好,我等你。”
殷莲松开苏夜凛,苏夜凛转身抚上殷莲的脸颊,征西图上“威将军”的俊美、威严神态仿佛印入眼帘,不可抑制地迷恋上———
她们移到静悄悄的偏房,抱在一起,酣吻,摩挲;
等“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苏夜凛抵住殷莲的下巴红着脸说:
“我爱你……你做吧……”
殷莲指尖掠过苏夜凛的秀发,沉浸在她的气息中,低眉微笑道:
“这活……全凭手艺”
“你手艺好吗?”
殷莲没有回答,默默沉浸在手上的节奏里。
这戏前奏如流水淌过,忽而汹汹,忽而缓缓。
苏夜凛已全身燥热,第一次,她很不安也很激动。
殷莲要开始了:
“来了。”
苏夜凛屈起身子,紧紧抱住殷莲的脖子。
“嘶———”她发出轻微的痛感,强皱眉不敢高声叫出。
“进去了。”殷莲的声音也很小,就如苏夜凛耳边的喘息声。
痛楚如电闪雷鸣,血色洪流洒到垫子上,像惊艳的玫瑰绽放。
“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殷莲深深吸一口气。
“唔……”
苏夜凛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微张着红嫩的嘴,殷莲的手指时时在她唇边划过,她轻轻咬住,又放开,仿佛跟着身下摇晃的律动———
殷莲的轻重缓急在苏夜凛身上是恰到好处,像在打磨一个唯美而绚丽的冰雕艺术品———
破冰而进,虽会有裂口,冰碎的声音如亲临耳边,疼痛的叫声轻而又轻地发出,但匠人的手指体贴地伏在冰壁上,像在观摩,时而左顾右盼,像在舔舐,时而席卷而来,像在转动,时而荡漾摇憾……
在苏夜凛心中击起一阵又一阵冲击的美感,诗意的惊呼,都化作匠人的名字:
“莲———儿”
热茶温时,苏夜凛渐渐落入佳境,她爱上摇憾、害怕夹不住、赶不上这般速度:她渴望一股升华的劲、冲上云端的劲———她要匠人'的手比她更强、更猛烈,然后击碎她。
苏夜凛为脑海中浮现自己享受这振动的艺术而羞得香汗涔涔,便不能自已地紧紧抓住对方滑溜溜的背,修长的五指死死扣在肉里。
“放松……”殷莲毫无感觉似的、温柔地含住苏夜凛的耳垂。
“唔……
“要到了……”
“嗯……”
“到了……”
“啊……”
苏夜凛两手用力抱住殷莲,咬住殷莲的肩,突然急速地脸红心跳,几乎快窒息一样———
当激流奔涌而出、一切落下帷幕,苏夜凛乏力地望着窗外,惬意地闭上眼———她的人生才将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