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陵内,殷莲服了张季给的暂时缓解内毒的药,仍是全身滚烫,额上隐隐冒着热气。
刘仲、关叔、张季见殷莲昏迷不醒,发着居高不退的烧,心中隐忧更加重一层。
殷莲梦中喃喃叫着“凛儿……姐姐……”,穆姥姥来看,竟泪如雨下,茶饭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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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默亲自将苏夜凛带回苏家,送到内院时一股脑爆发出心中的怒意,一把将苏夜凛推至墙上,恨道:
“在月老庙时我就看到小杂种对你心怀不轨,你竟然会对他发情?亏我从京城千里赶来见你,没想到你这小贱人如此自甘下贱!”
“他不是小杂种,我也不是小贱人,我和他好,与你无关。”苏夜凛两手被迫抵着殷默的胸口,正色说道。
殷默扼住苏夜凛的喉咙,另一手抓住她的胸口,死死盯着她,亵玩,狎笑:
“像这样,我玩着你呢,你能怎么样?”
苏夜凛被压在墙上,后背硌得生疼,身子陷入魔爪般,任由摆布———
今日上午,她想告诉殷莲她被迫定婚了,满心期待殷莲能成为她的后盾,即使由苏夜凛自己站出来违背殷苏两家的命令,她也会有勇气带殷莲离开丰城———
一早进了将军陵就见他在撩拨其他姑娘,还喝得醉醺醺的……我不知道殷莲怎么想的,他若对我认真点,就不会急着送我走,连一点解释都没有还要上来亲……我试图揣测他的心意,试图衡量他的决心,不知将来他如何待我,他会是我一生托付的人吗……若他害怕我必害怕,若他勇敢我势必勇敢———
殷默见苏夜凛神情恍惚,思绪不知飘向何处,便生气地解开腰带,将苏夜凛往下一按、跪在地上,邪笑道:
“军营里的日子太煎熬了,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今日你就在这给我口一个……叫你含什么就含住,只要你能让我舒服,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苏夜凛仰面瞧着殷默,眼中满是讥笑:
“好啊,只要它进我的嘴,我就可以咬断它。”
殷默骂道: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可以一掌让你脑浆崩裂!”
苏夜凛丝毫不惧:
“脑部一遇袭,会让人使劲咬住,力道之大,非用铁撬才能将我的牙扳开……”
“你怎么知道?”殷默慢慢系上腰带。
“医书里有印证。”苏夜凛盯着他说。
殷默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敢跟我叫板?我喜欢!越是危险刺激的女人,越能激起我的征服欲!”
苏夜凛冷笑一声,站起来,直接无视殷默向前走去,头上日头正盛,仍用两手抱着双肩颤抖,如处凛冬。
“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
殷默伸手捞过她的腰肢,一手暗暗从她腰后下方探入两tuí间———
“你……”苏夜凛立刻羞赧、挣扎。
“哦,是这里,让我看看你那里面藏着什么?信不信我可以使它出shuí……”
殷默爽心大笑,故意让苏夜凛推开他,看着她逃去的身影,殷默得意地大叫道:
“你能逃到哪里去,从今天起,有人会时时刻刻看着你,你休想再和那小杂种私会!”
苏夜凛喘着气跑回到自己房间,越想起殷默狰狞的笑越不寒而栗。
待平缓下来,她立刻取出纸笔,沾墨写信给殷莲,让蝉衣暗暗为她送达将军陵。
一是忧虑殷莲的伤,二是务必将她接走:……盘缠皆有,行囊顷刻可备,速来带我走,殷殷切盼!
而后,蝉衣拿了这信正待出门,就被殷默截住,喝令搜身。
蝉衣怀里的信落入殷默手中,然后被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