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蝴蝶作为颈饰很漂亮,打结的手法恰到好处。不过,值得慕瑾晔关注的是,红缎尾处的那一个流星焰图纹。
这是司家的……红绸?
星眸一深,唇线轻抿
别人不知道司家红绸的意义,他却再清楚不过。姑父当年就是用这东西,把他姑姑标记了。
这会儿出现在他的人身上,是想故技重施吗?
思及此,慕瑾晔烦躁的把红绸从云笙的颈上取下。
雪白好看的颈子上,几道狰狞的疤痕闯入眼帘,如蛇冰冷的盘绕其间。
慕瑾晔的动作有些粗鲁,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他的动作而撕扯下一小块。
渗出的血珠,刺红了慕瑾晔的星眸。
他不知道小家伙经历了什么,为何会有可怖的伤痕,但现在更多的是为他自己粗鲁的行为而感到懊悔。
慕瑾晔的卧室里备有药箱
向来稳重的他在今夜连犯两次错误,心下恼怒。但做错了事就要补救,他翻出了药箱,为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上药。
药是时青云研制的,效果比外头的好。消毒止血后给她上了一层,淡淡的薄荷药香弥漫在空气中。
云笙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感觉脖子痒痒的,想要伸手去挠,被慕瑾晔一把抓住。
“别乱动!”
他低声斥呵,但醉酒的人儿哪里会听。好在药效发挥快,清清凉凉的让云笙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如同奶猫叫唤,在他心间挠了一下。
处理完毕之后,慕瑾晔拿起绷带,替她缠好,遮住伤口。
这伤半新不旧的,结痂了都还挡着,不是不想让人瞧见那是为了什么?
他这里没有绸缎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只能用绷带凑合。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让那红绸再系上笙笙的脖子了!
不觉间,慕瑾晔强烈的占有欲涌了上来。
他本想将司家那碍眼的东西丢掉,但转念一想,找到了更好的处理方法……
翌日,云笙按生物钟准时醒来,顿时感觉浑身乏力,头痛目赤。
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使她大脑清醒了几分。
黑白两色的房间,简约大气,还充斥着一股好闻的龙涎香。味道很熟悉,还隐隐带着一丝压迫感。
“唔,头疼……这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