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女儿去哪了?”阳江看都没有看桌上的信封一眼,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漯河转身出门的动作停下,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回头,一双眼睛,闪现一抹蓝色幽光,随即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阳先生可知,像你这般阳奉阴违,谎话连篇的人。
死后可是要入刀锯地狱,是要被小鬼扒光衣裳,用绳子绑住双腿脚裸,倒挂起来。
然后啊,那些小鬼儿就会拿着锯从裆开始往下锯,慢慢锯,嘎吱嘎吱,嘎吱嘎吱,直到锯成两半儿。”
你要是真的关心你的女儿,就不会到现在才来问,对于这种在外面阳奉阴违,对原配妻子谎话连篇的男人,下了地狱,估计不止要脱一层皮。
阳江看着面前恍若陌生人一样的漯河,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水,他还是动不了,听着她那凉嗖嗖的语气以及恐怖的话语,心,凉了半截。
顿时吓的话也不敢说了,漯河见此,回头嗤笑一声,人类啊,就是如此,活着活着,就带着太多的罪恶,下了地狱,偏生一直喊冤,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偏生一出生的时候,却是最洁净的存在,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
大步走出房间,这个时候,阳江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有些麻痹,但可以动了。
机械的抬起手,缓缓的拿起桌上的信封,撕开一条口子,里面的内容,却是让他脸都绿了,一张张赤裸裸的照片,好似在彰显着他的愚蠢。
照片上的女人妩媚,妖艳,赤luo着身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缠绵在一起,就算是看着照片,都能够感觉到暧昧到冒泡的气氛。
阳江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怕是已经养活了一群牛羊。
气的他捏紧照片,血压瞬间飙升,脸色涨红,差点就这么去了,可等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还慈爱的去关怀了那个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女儿的阳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