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一开门一堆气球对她飞来,糊的她一脸。眼前的大卫笑容灿烂的先对她来了一句:“凌暖,surprise!”
把她整得的一懵,愣在在原地。
“傻啦?”魏肖然把气球都给她拿开,对她摆了摆手。
凌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这,这是大卫?之前那个是谁?大卫的孪生兄弟?”
大卫很配合的给她表演了一秒黑脸,用之前教训她的口吻逗她说:“凌暖,你的节奏都去哪了!”
凌暖还是习惯他这样跟自己说话,看他这症状特像悬疑片里的人格分裂,她试探的问:“大卫,你有精神分裂症?”
大卫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搭住她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说:“之前都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进步骗你的,你知道那段时间我装的有多累吗,都差点没把我逼出抑郁症。”
凌暖救助的看向魏肖然,谁知魏肖然直接忽略了她的眼神入座。
大卫比凌暖整整高出一个头,他搭着凌暖的肩膀几乎是连拎带架的把她弄到位置上,自己坐在旁边,还要帮她倒牛奶。
“使不得。”凌暖拿过他手上的牛奶先给他倒了一杯说,“您先,我自己来。”
“真乖。”大卫又拍了一下她的肩,喝了一口。
魏肖然看这两人一来一回的,自己好像被冷落了。
一顿饭吃完,凌暖被迫跟大卫混成了兄弟,他还热情的邀请凌暖考他所在的朱丽亚音乐学院,还说要跟她再续前缘。
之前还打心里赞扬大卫的中文老师教的好,但这个成语一出让她有所改观。
大卫魏肖然开车来的,魏肖然让凌暖跟他们走,先把她送回去。
凌暖推辞说:“我今天不回家住,去老宅一会儿司机就来接我了。”
魏肖然以为凌暖是怕自己麻烦故意推辞,结果他刚要开口就听见有人叫凌暖。
“凌小姐!”司机把车停在路的对面喊,一边下车看了一下两边确认都是红灯才跑过来。
凌暖说:“看见了吧,真的有人接我,你们快回吧。”
魏肖然见是一辆出租车,怕她有危险问:“靠谱吗?你们家司机呢?”
凌暖把行李给司机告诉他去车里等,趴在魏肖然的车窗上说:“我家司机肯定是服务爸妈咯,我只能靠自己,放心吧,靠谱我租了半个月。”
“好吧,你到了给我回电话。”魏肖然不放心说。
“快走吧,大卫后会有期。”凌暖对着后排说。
“哦,后会有期,后会有期。”他还连带着回了她一个告辞的手势。
凌暖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回到老宅,她先交了一半的工资给司机算是定金。
等司机走了她才掏出钥匙开铁栅栏门,结果钥匙插一半卡住了,她扭了几下才拔出来,老宅的门真的太旧了,很多地方都生锈了还往地上掉铁锈。
凌暖又试了一遍,这回钥匙没有卡住顺利插进去,但怎么也扭不动,她又再次拔出来。
气的踹了一脚门,结果“咔嚓”门开了!
就这么开了!凌暖有点担心是否已经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偷偷溜进去过。
她把门重新关好,虽然形同虚设。又拿出了里面房子大门带钥匙,开进去还是有点害怕的。
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将一层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屋里到处都遮着白布,怪吓人的,她先揭了几个大件的东西,比如沙发和茶桌。
一阵灰尘呛得她治咳嗽,她从包里找出随身带的口罩戴上。上二楼,二楼就是三个主卧个一个衣帽间,十年前都流行这种构造风格,后来搬家了也就懒得再变格式。
凌晨和顾女士几乎不到老宅来,只有凌暖每年放假总要来住几天,打理打理院子的花花草草,平时园丁会固定一个月打理一次,其他时间就仍它们野蛮生长。
顾女士过了这么多年也始终不知道凌暖为的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也就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