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子不就是这样吗？”秦老一本正经地说，“认定一个人不好，非要揪出点毛病来才肯罢休。”

老太太听到秦老后半句话不干了，眉头蹙起不悦地抬脚踢向老头，“你倒是说说，小乔哪一点不好！”

“哎哟，”秦老刚靠着沙发连忙起身，“乔小姐哪哪都好，完美得无可挑剔。”

老太太也不知道怎的，才瞧过乔亦瑶一面，就捧在手心里头比自家孩子都要亲上几分。

“我主要是说老三的性子。”秦老笑着解释道。

“还不是随了你，跟你一样倔。”老太太嗔笑。

“这话不对，”秦老扯了扯老花镜，“他那是钻牛角尖瞎倔，我是分人看事，不一样不一样。”

老太太停下手里的绣花针，抬眼看着秦老，嘴角带笑道：“是啊，你都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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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颜带乔亦瑶去的老校区。

“这是…小学吗？”乔亦瑶站在校园门口，往里看的眼眸里泛着好奇的光亮。

这个时代的学堂貌似和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异，都是教书育人，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女孩也能上学堂。

“嗯，”秦月颜手里拿着串，“不过里面没人了，都搬去市中心的新学校。”

乔亦瑶唇角带笑，点了点头。

秦月颜看着乔亦瑶的侧颜有些发痴，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浑身散发着柔和温暖的气息。

“怎么了？”乔亦瑶回头，见秦月颜直直地盯着自己看，狐狸眼挑起，气场再次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