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就只有这件事!”
莫辞和杜语沉默着不说话,杜语和莫辞孤男寡女来到这里,他们尚未婚配,如果说出真实关系一定会遭人非议,所以杜语索性就说莫辞是她兄长。
杜语不是不知道权奕对她这些日子态度的转变,但这注定是她无法回应的感情,她本想等着权奕再来的时候告诉他,谁知今日就发生了这个插曲。
权奕低头看着两人,她们两个双手紧握,莫辞嘴角还有血迹,杜语档在莫辞前面,生怕他做出什么激动的事。
他看向杜语的脸,她的脸上除了歉意就是防备,丝毫没有爱意,再回想刚才莫辞倒地她冲过去的神情,他头隐隐作痛,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脑中不停闪过这段日子他和杜语在一起的画面,杜语对他的态度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暧昧,她的眼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停留在杜语的脸上,他看了她几秒钟,像是做个一个什么重大决定一样,他咬咬牙,阔步离开了那个院子,任凭杜语在后面叫喊,他始终没有回头。
从那天起,宸王爷权奕便在没有出过门。
事实上,他也无法出门。
权奕自那天回家后,便将自己锁进房内,谁来叫都不开门,不进食也不说话,他的房间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样,下人们不敢私自闯进去,无可奈何之下将此事禀告给了皇上。
皇上来到王府二话不说就将门一脚踢开,进屋就看到权奕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皇上立刻召了太医,那天沈初也在,所有的太医看完纷纷摇头,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节哀顺变。”皇上大发雷霆,罚了太医院三年的俸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权奕,他第一次感到无力。
就在权恒马上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年岁稍长的太医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向前弯腰抱拳,缓缓开口。
“皇上,老臣有一办法,不知当不当说。”
“说。”权恒坐在权奕的床边闭眼轻轻揉着太阳穴。
“或许可以试试冲喜。”
权恒嚯的睁开眼看像这个太医,但他的脑中却是在仔细的思考,现在所有的太医都说没有办法,而权奕现在还尚有一丝气息,冲喜也许是最后一个办法。
“春喜,传令下去,为宸王爷冲喜。”
......
“然后呢?”昭离问。
“等了两天,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就在皇兄要放弃的时候,温和出现了。”权奕眼睛看着昭离,他眼中平静似说,但昭离却感觉到了一点点哀伤。
“她愿意与我成婚,在明知也许我会醒不过来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