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人,可没有这么干净的环境。”
顾斯烛早命人将食人肉的老鼠放在里面,如果想活命,就杀死老鼠,他们不会给他食物,饿了,只有老鼠,不管什么时候,都提心吊胆,夜夜不寐,这样的人会承受饥寒交迫,会承受老鼠的撕拉扯咬,会承受没有光的黑暗之中,慢慢消磨人的意识,待他快要死的时候,就请大夫来医治他,循环往复。
张宇突然怕了,那样的环境,让他哭着求饶。
“你哭什么哭,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像你这样不知悔改的人,就再里面安度晚年吧!”
杜子州一天被欺负的心理扭曲,见谁都想怼两句。
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特别是顾斯烛那家伙。
“天快亮了,我们要在天亮前赶回去。”顾斯烛看着远远的天边露出的一抹暗黄红,收掉先前的玩样。
“脚步加快,天亮之前必须到达阵地。”杜子州也认真起来了。
“阿浙不会有事吧!”杜子州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他很认可苏浙的武功,但是悬崖深不见底,万一遇上什么怪兽,可就不得了了。
“放心吧!”顾斯烛回望了一眼那个悬崖,“子州,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把信任给他。”
“我就是担心。”杜子州话里都藏着一分担忧。
“别分心了,要是办不好这件事,阿浙下回准把你剁了喂狗。”
杜子州瞪了一眼顾斯烛,才义正言辞的说着,“我们是好兄弟,不能同死,如同同死。”
顾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