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我从柳之言怀里钻了出来,又开始似有似无的在靠近严翌,但其实我只是在原地活动了活动,柳之言也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突然变凶的语气哼着我。
“哦。”凶什么凶,切。
“在这里等着。”柳之言看着严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针对我的。
然后他就拔起自己的大长腿向严翌的方向过去。
身高差不多的两个人面对面的对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看对眼了,我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刚划过,就很不争气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柳之言和严翌之间的气氛并没有被改变,而且,他们之间的气氛比起之前更加浓重了几分。
大概五分钟过后,他们还是这么面对面站着,而作为旁观者的我,竟有些犯困了,我站在原地活动活动了筋骨,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他们的中间,拿起自己的爪子在他们两视线的中间挥了挥。
“你们两个,还要互相看着对方多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打就打,不打就散,对眼五分钟了,眼睛不酸吗?不疼吗?”
“严翌,别在让我看见你。”想是这样一直看下去也不是办法,打的话这又是驾校,不太好,最终,柳之言给严翌放了狠话。
严翌也不甘示弱,以同样的狠话回了柳之言:“做梦。”
我……扶额。
终归最后严翌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往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我打开手看到的就是那天我给严翌的那张被揉皱的十元纸币,经过一番折腾,更皱了,而且现在他又还给我了。
我此刻心里的内心想法是,要还能不能给个新的。
严翌走了,柳之言看着我,突然很生气。
我瞧着他的眼神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我继续问道。
“一直都这副表情。”
好生硬的语气,听的让我很不舒服,算了,爱咋咋的,懒得理你。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柳之言都没有主动的理过我,反倒是和手机很亲,时不时的还在手机上敲字,甚至还离得我远远,避开我去发语音。
下午练习完,我们一起走向车棚。
好吧!其实柳之言比我早走,我是死皮赖脸跑着跟上去的。
我跑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一副上午见完严翌的表情,我转溜两下我的大眼睛,拿起自己放在兜里的手机给柳之言发送了好几条消息,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柳之言手机关静音了。
没办法,我只好更厚着脸皮,跑到了柳之言的前面,面对着他倒退着走。
“你怎么了嘛!今天上午开始就不理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带着些委屈还有撒娇。
柳之言别开脸,并且给自己的耳朵塞上了耳机。
我……
“有句话说的好,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我上前去,把柳之言的耳机拉扯了下来,“所以啊!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难道不好吗?”
“不好。”他从嘴巴里很轻的吐露出这两个字,然后把刚刚我拉扯下来的耳机继续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