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您贵姓?怎么称呼?”沈凌惜没去架子上拿那两件破烂,反而走进了回过头的那个小厮身旁。
边说话边递上一张折好的银票。
小厮眼神往银票上扫了一眼,嚯!好家伙,竟然是五十两!
沈凌惜瞧这小厮发亮的眼神就知道他上钩了,太医院里的油水,诚慎堂是捞不到的。像这样打杂的小厮,一年也没有五十两的例份。
小厮悄悄接过银票,神色也柔和不少。不愧是沈尚书家的二公子,出手就是大方。
帮李吏目做事儿,李吏目也不给钱,这种时候,银钱是老大!
“小弟也就是个看管库房的,您叫我一声小张就行,我们这样的底层在太医院是说不上话的,招待不周您也别怪醉。”小张立刻拿出他这些年来接待的专业素养,笑容之大,甚至露出了牙龈。
“在下清楚。”沈凌惜也没想很他们一般见识,再说了,有钱能摆平的事情,都不算事。
“小弟这就把该有的备品帮沈医师准备好,只不过得等李吏目不在的时候给您了,您住哪儿?入夜前小弟给您送过去。”
听听,刚才还只有两件套,现在都开始送货上门了。
沈凌惜很满意,孺子可教。
但是住的那个地方,沈凌惜就得好好回忆一番了,:“我就住在…出了太医院后院,然后再往东走,往南拐,过了一座假山不是有一排茅草房么,第一间就是。哎,对了,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小张跟着沈凌惜的思路,在脑海里好一顿搜索,平时新来的医师都会安排在太医院后院东西偏房里住的,沈医师描述的路程远超过了小张的认知。
思索一会儿,小张终于反应了过来,只是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沈医师……您怎么会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