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驰。
顶着十一月的第一场轻雪,沈凌惜踏入了八年未入的沈府。
确切的说是沈府的后门。
“沈东海!我回来了!”
尽管多年未归,沈凌惜对这个院子里的一切依然是了然于心。
那棵歪着脖子的老槐树上还绑着她年幼时荡过的秋千。
“嘘嘘嘘~”老管家猫着腰赶上前来引路。
“小姐切莫高声,老爷他已经在卧房等您了。”
少女闻声噘了噘嘴,顺手把身上的雪狐披风和佩剑解下来扔到了管家手里。
“神神秘秘的。”
沈凌惜从荷包里取出了沈东海的家书,心中七上八下。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沈凌惜就见到了自家老爹。
就像刚进门那棵老槐树一样,沈东海的房间也一点都没变。
冷冷清清的,门上的油漆都有些褪色了。
上次离家,沈凌惜的个头还不到沈东海的大腿根。
那个时候的沈东海,就像是沈凌惜的天一样。
可现在,仿佛是天塌了。
沈东海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双鬓也有些花白。
“沈东海,你怎么了......”
沈凌惜连忙上前准备给沈东海搭脉。
怎料沈东海不知从哪抽出一根戒尺,不轻不重的抽在了沈凌惜伸过来的手上。
“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