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府上一切太平无事,白子安没有发病,白玄冥也没有来,顾昭颜成日在园林里玩,也有些乏了,不时有些想念和方暮槿斗嘴的时光。
明天便是比试的日子了,顾昭颜早早地起了床,给白子安煎好药后便要回去。
他怕她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便让逐流跟着回去。逐流二话不说,丢下了自己众多事务,牵了马,和顾双双一道回去了。
“逐流,我这样没有麻烦你吧,看你也挺忙的,其实我可以一个人去的。”她不好意思道。
“保护你是殿下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会完成的。”逐流十分严肃地说着,手上不停地挥舞着绳子。
她咽了咽口水,不再说话了。
听说去了南王府的顾双双又回来了,众人团团围住了她,细细打量着。
果然去了南王府的人就是不一样,穿的是顶好的布料,头上戴的也是金簪银簪,整个人都焕发出不一样的气质,好似大户人家出身的。
“昭颜,你去的这几日一切还好吗?”柳如烟第一个冲过来握着她的手问。
她嫣然一笑,“一切都好,我在那里吃香喝辣的,就是有些无聊。”
方暮槿看到她回来了,都快气得冒火了。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她早要冲上去撕破她得意的脸皮,把她的嘴堵上。
她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四处找着可以发泄的东西,最终盯上了阿喜。
阿喜身子壮实得很,自然不怕她掐,于是方暮槿有什么烦心事需要发泄,都会掐阿喜来泄愤。
这次阿喜自然没有反抗,任由她掐着,皮肤已经红肿了一片,可她还是在说,“小姐,你还是觉得生气可以再用力些。”
于是她掐的更厉害了,阿喜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所有的愤怒。
师父还在内屋待着,所以顾昭颜决定去看看师父。
师父还是那般平肃的模样,衣服白得一尘不染。
“你这几日可是在南王府上待的?”
她点点头,师及又接着问,显得小心翼翼的,“他的病可还好?”
“虽然他最近没有发病但是病因没有找出来,很难治本。”
“可能是被下了毒吧,如果连来自末来的你也不知晓是什么病的话。”
顾昭颜又点点头,二十一二世纪的医学已经到了小顶峰,没有多少病是查不明,治不好的。
顾昭颜又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师父他不是说过不会给皇室看病的吗,怎么关心起白子安的病来了?
大抵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的他突然沉默了,继续摆弄着他的药,她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吃过晚饭后,夜已经深了。顾双双和柳烟睡在一张床上聊着心里话。
“昭颜,你想过要去哪里行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