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里写了鹿鸣的宏伟愿望,待老院长逝世后将两院合一,鹿鸣来做总院长。
清晚见过鹿鸣的字,与信件上别无二致,她真想敲开清平的脑袋,为了个男人昏了头,如何对这住师父?
易三度拉住清晚,示意她隔墙有耳。
“晚姨,师父半月前将这信交给了我保管,说如果他没熬过月底,便把这信交与您。”
清晚的呼吸收紧,眼眶顿时红了:“三度,这事儿就交给晚姨吧!”语气坚定而果决。
“嗯。”
易三度的声音里带了些哽咽,怕失了态便侧过脸来。
咿?
不对!
树上的锦四正捕捉到那抹藏在眼角未来得及收起的弧度,直接立时凝住了脸。
这小子……
锦四放缓了呼吸,生怕惊着了堂内人,主要说怕惊住了易三度。
心道:好一个院长爱徒,藏的够深!
他都想要马上回去和主子汇报去,这叫易三度的绝不是善茬。
说不定那老院长的死……,锦四越想越兴奋,忙屏气凝神细细倾听。
银色高悬,堂内俩人同仇敌忾,清晚看着易三度,暖声道:“你要小心了,实在不行便去后山与我作伴。”
“不。”易三度马上摇头,带着固执的倔强,“晚姨,我要留在这儿,我要看着恶有恶报。”
晚姨眼里闪过无奈,却终是点了头:“那要以你的自身安全为重,知道么?”随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先走了,有事你就去后山找我!”
“嗯,您也要小心。”语气中满是担忧。
“好。”清晚应了声,将信件收入怀中,翻窗离。
易三度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从怀里拿出同样密封的信件,直接扔进了面前的火盆,看着火光燃起,眼神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