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母就这么等着,等着那李父进来,亲祖父?呸!
李父进来的瞬间,就看见李万金仍旧躺在塌上,而那位表小姐呢,在地上跪着,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外衫,一直在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好不可怜。
“张氏,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父阴沉着脸,看向坐着的儿媳。
“什么意思?父亲不明白么?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下贱胚子,妄图爬床。这种不要脸的行径,儿媳心善,便罚她跪着,有什么不对么?”张姨母不软不硬的怼了回去。
“哼,什么罚跪?人家清清白白的的姑娘家,可不是我们府里的下人。金儿坏了人家清白,理应负责,现在反倒怪上姑娘家了,我看金儿这书是白念了。”李父更是毫不退缩。这儿媳在拐着弯的骂谁?一口一个下贱,一口一个不要脸,一点尊卑都没有,粗俗不堪。
张姨母听了公公这么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而得了李父消息的白莲花和她哥哥正好赶了过来,一看这屋里的气氛,就觉得不妙。那哥哥瞧见了跪在地上的女儿。
更是一惊。
白莲花走到李父身旁,看着张姨母,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李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没得由您这么作践的。”又看了一眼李父“李郎,你且看看,我本不想进府的,是舍不得你,也舍不得我那孩儿没有父亲,但太太,她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啊!”越说越是伤心,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李父一阵心疼。
而那哥哥更是褪去了斯文的伪装,一副无赖相,像死了亲娘似的嚎叫,字里行间的指着李家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