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觉得凌玄惊的表现很古怪,再瞧瞧马信福和他媳妇看自己的眼神还有些暧昧,脸不自觉的就升温了。
“咳,鼻息肉是摘除了,但这病症的内因还没解决,所以我还是得给开个方子,不吃药的话治标不治本。”
马信福连忙点头:“你开,我给你找纸和笔去。”
“别忙了,今天不开!”凌玄惊说罢举动惊人,抗大米一样的把云汐抗在了肩头:“今天太晚了,我们先回了。”
“凌玄惊你快放我下来!”云汐脸色通红:“我长腿了,我自己能走!”
马信福的媳妇被凌玄惊弄的一愣,快速的眨了眨眼说:“那个……玄惊啊,婶子和你说啊,你媳妇是漂亮,但是身板小,你这人高马大的,你可轻点折腾啊!”
不愧是年轻啊,火力就是壮,这急的啊……
云汐脑袋里闪过一排问号,这话她该怎么理解?怎么听着有点带颜色了呢?
等等,这村长媳妇不会以为他们着急回去那啥吧?
“那个,婶子你听我解释……”
“哎呦,没事,不用解释,都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婶子明白!快回去吧,明天婶子找你拿方子。”
云汐欲哭无泪,心里哀嚎:“不,你不明白。”
马信服的媳妇眼看着云汐被扛走,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家的,你说凌玄惊这小子怎么这么野蛮?咱儿子差点被揍了。”
“我看这孩子还不错。”马信福笃定的说。
“为什么?”
马信福小声在自己媳妇耳边说:“因为他和我一样怕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