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这些做什么?”马信福有些摸不着头脑。
云汐语气平静,像是谈论天气好坏一般:“我要把息肉给取出来!”
马宝财一听这话哆嗦了一下:“我不干!这不得疼死我啊!”
“不会很疼,回香草散镇痛。”云汐气定神闲,有着让人心里安定的力量:“也不会留很多血,胎发烧灰可以止血。是每天晚上头痛欲裂、夜不能寐还是利索的疼一小下你自己选。”
马信福白了马宝财一眼:“不用他选,他知道个屁,我这就准备东西去!你先坐着歇会儿。”
云汐从善如流,坐在椅子上有些失神,世界上最早的鼻息肉文献记载于明代,陈实功《外科正宗》同时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鼻息肉摘除手术。
中医曾经领先世界,可却因为没有很好的传承而没落,以前爷爷在每每提及的时候话语里都带着伤感,那时和各种仪器打交道的她并不能理解,可现在用上了老祖宗的方法之后就也开始觉得可惜了。
凌玄惊见云汐这般样子,以为云汐在想云家被流放之事,他狠狠的攥了攥拳,过往之事浮现在脑海之中,眸光也变得晦暗不明。
马信福很快的把东西给云汐备齐了,云汐对着马宝财连续吹了两次回香草散,给箸头穿线,两箸之间相离五分许,直入息肉根上,把线收紧向下一拔,然后就成了。
马宝财见这么简单就完事了,自己也没遭多少罪,开始非常崇拜云汐。
“哎呀,我是没福气啊,刚见到你那会儿没到成亲的年纪,其实你也就比我大两岁,我今年都十四了,我怎么就……”
“你说什么?”凌玄惊揪着马宝财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惦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