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一大块银子的份上,瓜叔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牛婶是怎么样的为人,牛叔难道不清楚吗?因为报梦就定了牛婶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钟菱凡咬了口馒头。
瓜叔点头,“谁说不是呢?可牛婶也承认昨天听到公爹的话了,她也是恼羞至极。”
“牛婶子可不像是这种人。”瓜叔继续说,“她在村子里是个守妇道的,别说那些腌臜事了,就是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是有男人从她门前走过,她都是折回屋里闭门的。
“按理说牛叔该知道这些,怕是昨天被他爹爹的话给刺激了,等他想明白了就没事了。”
果然,如瓜叔所言,村民各种安抚一番,牛叔自己也想明白了,不管是他在家务农还是出去打工,牛婶基本都是跟前跟后,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她就是有那个心也不可能做的毫无痕迹
钟菱凡和扶廷修本来应该当天就走,可她晚上没睡好,干脆就再多待一日。
谁知,晚上又发生了同前一天一样的事情
第二日,牛叔家又是一顿吵闹。
瓜叔回来又一顿唉声叹气。
“这牛老头什么意思啊,是见不得牛叔牛婶两个人过日子了吗?”
“昨天村民好不容易劝合了两人哎。”
钟菱凡突然想到什么,问了一句,“瓜叔,这牛老头什么时候死的?”
“就是年初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祭祖,结果出了这事。”瓜叔说。
钟菱凡抿抿唇,“那个牛老头的老伴还在吗?”
“在的,不过和牛叔牛婶没住在一起,她一个人住在村东头。”
“哦。”当着瓜叔的面,钟菱凡没说什么。
瓜叔离开后,扶廷修问她,“凡凡,可是想到什么?”2018201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