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有听到“王妃”二字,起了八卦心,朝这边观望的。姜湮示意阿裔,拖着李付久到一条偏僻的老巷。
这李付久长了一张刻薄脸,细眉薄唇,双眼狭长,瞪着姜湮恶狠狠地道:“哪里跳出来的野鸡,抢了别人的身份,我当日真该划画你这张脸!看你怎么勾三搭四!”
这话惊得姜湮有点发蒙,这可从何说起?
抢了别人的身份?
代舞投缳自尽,自己不算是抢吧。
勾三搭四?容屿?
啪!姜湮利落地甩了李付久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说道:“扯什么烂七八糟的!代舞是被你奚落逼死的。代伯代嫂辛苦养育她十几年,你逼死他们的女儿,还当街殴打他们!险些也害死了代嫂!”
李付久闻言激动起来,红着脖子争辩:“呸!辛苦养育?”
“那对恶毒的夫妇把她日日关在屋子里,配叫养育?代舞分明是被你害死的,为了李代桃僵好嫁给那权势滔天的王爷!”
错了错了,姜湮发现这李付久想法错得离谱。当然姜湮也没打算给他解释,原先姜湮是想找到李付久,将他送进牢里,补偿代伯代嫂受的苦难。
可如今代伯代嫂伤已治好,事情过去了一月有余。再打官司证据都没有了,更何况,代伯已经签订了陈县令的和解书,收了人家的银子。
姜湮气结,吩咐阿裔把他打一顿丢到郊外去。忙完这些事,姜湮才想起还有人在酒楼等她呢。
姜湮便给阿裔留了地址,自己先过去了。回到雅香阁,容屿果然还在先前的位置上。身边站着的人正是先前那个黑衣人。
见到姜湮上前,晏七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