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并不是说陶然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完全没有,护理病人无微不至,声音明亮,充满鼓舞,热心热情,业务熟练,可情人之间的默契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苏寒山哪怕是病着,也偏偏能感觉到陶然今天的不同。
待她来到自己床前,他便拉住了她,眼神询问:怎么了?
陶然没答话,只忙着自己手上的事。
这就明显不寻常了!
苏寒山拉着她不放。
“等一下。”陶然开口,没有饱满的情绪,也没有蜜糖似的甜润,反而淡淡的,和跟其他病人说话时完全不同。
这还没问题?
苏寒山紧盯着她。
她忙完手里的事,终于把目光落在苏寒山脸上,苏寒山竟然惶惶的,躲开了她的目光。
陶然手指指他的插管,“难受不?”
苏寒山常规回复:否认。
她继续问:“难受不?”
连续问了好几次,苏寒山被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