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霏出了电梯，自信满满地走进电梯口的一家高端品牌女装店。

曾小柔跟着杨一霏进店，一边随意浏览侧挂的衣服款式，一边叹气，羡慕地向杨一霏说：“哎，你倒是好了，能跟着邱雯和蒋若瑄学东西，好多时尚杂志界的新人，羡慕还来不及！可怜了我，只能屈尊在YES，大材小用咯！”

杨一霏习惯了曾小柔这种自我膨胀的玩笑方式，于是轻轻一笑了之。

反倒是店里另外一处，被几个营业员围绕着的打扮得十分时尚的女人，听了曾小柔的话，不禁转过头来，一双凌厉的目光落在丝毫没有察觉的一对闺中姐妹身上。

“我都进公司快一个月了，连那个耿氏太子女长什么样子都没瞧见过。哎，会投胎就是不一样，公司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我们这种职场小白，跟着这种老板，不被带坏已经是万幸了。”

曾小柔继续向杨一霏吐着苦水，浑然没有察觉到周围凝固的气氛。

几个营业员听了她的话，都不约而同地偷偷瞄向镜子前的时尚女人。

女人的脸色铁青，射在曾小柔背影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片，恨不得一刀一刀割破她的皮肉。

杨一霏也丝毫没有感觉，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VIVI是家大公司，人才济济，你还怕学不到东西吗？”

“哎，就是大公司才糟糕。勾心斗角太厉害！像我们这种心地善良的小透明，不被算计已经是万幸了。还指望能学到什么东西？不过是熬经验而已！”

曾小柔说着，挑出一件修身的白色连衣裙，在杨一霏身上一比，“这条裙子好看！一霏，你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