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啊,不被配合的表演注定是要黄,让他就这么没面儿的尬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她面前他向来都是以厚颜无耻存活着的,也不差这点糗了。
嘴僵了,他只好松开一只手,从口中取来那朵花,搁在奇情的一侧耳朵上。
“不急,我们久别重逢,得好好对望——”
“哎呀,文军,你别闹了,你没听见火灾报警吗?我现在没空跟你玩。”
奇情不爱搭理他,借机想推开他,“童玉不见了,我要去找她。”
她埋怨又催促着,便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手,摆脱他的怀抱。
而严文军不干啊,他的双手左右围紧了她,像钢铁的牢笼,让她无法动弹。
他深情凝望,目光未离,“太过分了!从美国回来不告诉我,现在见到了我,也不惊喜。不过不重要,不管你逃到哪,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你都必须属于我。”
哎呦喂——,这个人一定是情种子发了牙长出来的,每一次见到她都得发浪撩骚一番。
警报声警示在耳,犹为紧急,看那一大波人都往外逃,而他却要把她按在这里谈情享风花,真是作死的节奏。
呜呜!奇情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有哭丧着脸哀求,“文军啊,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我们现在很危险。我也要找到童玉,我怕她有事!”
严文军漫不经心,把脸靠近她,轻轻柔柔的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安全。”
瞧着身旁一直不停往外逃的人,他哪来的自信?靠不靠谱啊?奇情半信半疑。
就在这时,那位清水哥在经过严文军身边,对他点头示意得手。
严文军只用眼角余光扫过他一眼,并没有直接接触,而那人从此便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