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不甘心的她说道:“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啊?你去跟你老爸认下错不就得了吗?我犯错的时候,把我老爸气得够呛,只要我一跟他撒娇,他立马没脾气,还多给我零花钱,你去认个错,肯定管用”。
对方终于把脸转向了她,茫然的问道:“老爸是什么”?
“嗯,老爸就是父亲,就是爹啊”她绞尽脑汁的翻译着“老爸”这个词稍微古一点的称呼,内心里把老爸滑稽显年轻的面孔和这些词一联系,立马觉得无比可乐。
对方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甚至显现出了一丝笑痕:“我和你不一样,他首先是皇帝,其次才是我的父亲,而且,阴谋篡位的罪名不是认个错就可以的了”。
“呦,你还阴谋篡位?够可以啊你,要我说你这么猴急干嘛,本来你就是太子,等那老头子一归西,皇位还不是你的吗?你就不能多等等啊”。
“我没有篡位”少年的脸孔立刻严肃的可怕。
林优璇吓得立马闭住了嘴巴,心里面却不屑:“都被关起来了,还说自己没有,切”。
对方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沉声说道:“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林优璇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跟你扯了,你篡位也罢,不篡位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没有篡位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怎么能出去呢”?
秦霄叹了口气,“你以为天牢的看守都是闹着玩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林优璇折腾累了,嘟嘟囔囔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电影《肖申克的救赎》期望从中寻找到越狱的灵感。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少日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稀里糊涂的就送了命。
开始的一段时间,还时不时的有毒蛇钻入或者在半夜的时候,有一缕白色的烟雾轻飘飘的在牢房里摇曳、扩散,看起来颇有一丝诡异,还好最终因为他们的高度警惕性最终都化险为夷。
危险的环境逼迫的他们每时每刻都高度紧张。睡觉的时候,两个人轮流值班保持清醒,对于每一顿送进来的食物都要仔细检查一番才敢吃。
土牢里最不缺的就是老鼠,一般的女孩子见到这种灰灰的小东西,早就吓得尖叫起来,可是林优璇不怕。
她甚至和两只老鼠成了老相识。她给它们起名一个叫灰灰,一个叫小黑。
成了每顿饭前,她都将粥和窝头倒一点在地上,然后招呼灰灰和小黑的名字。
两个小家伙就贼头贼脑的跑出来,看到食物风卷残云。
每次等它们吃过半个时辰后,他们才开始吃早已冷掉的饭菜。
秦霄每次看到她吃饭之前都搞这套神秘兮兮的小动作,都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们那个地方吃饭之前都要先请老鼠吃的吗”?
林优璇一愣,不是啊,我们吃饭之前都要唱歌。
“唱歌?唱什么歌”秦霄疑惑的问道。
“唱《团结就是力量》《共产主义之歌》等等等”。
“这都是什么歌,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