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这个男人对女人动脚踹的如此之狠,她怕了。
她不担心温琳达对韩星执着,韩星有什么坏处。
温琳达吃喝嫖赌样样极端,家中的财富供给从不短少,人还厚道不做违法之事。
她从认识温琳达到现在,她从温琳达的身上捞了不小的好处,日后,还要继续仰仗着她提高生活质量。
她徐曼眼高,不允许她的身边的人向她这般极力讨好一个人,也不需要她的男人不如人。韩星是成功者,刘博辉是失败者,老早以前她知道,并不在乎,但是亲看到韩星对待他的爱人的时候,她清楚意识到身边这个男人和她理想中男人差别有多大。失败者无法超于成功者是有原因的。
徐曼怕,不是不想要这样的男人,而是对那个男人更在意了。
“这有什么难的。”
温琳达没有栽过跟头,认为一切都是她想要就能拿到手的。
司马寒心里不好受,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轻音到现在还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以为轻音的软弱、伤感、迷茫都像梦境一样存在过。
以为自己成为轻音的依靠、安心、信任也只是他一厢情愿。
司马寒没有开车回家,这个时候街面上归家的人多了,都有必须回家的理由。
他和她还是被他强行绑在一起的两个陌生人。
车外的车灯从外面照亮里面,两个人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强烈的灯光照在轻音的眼上,轻音微微闭眼,享受白色光芒从眼皮处滑过,希望这白色光芒也能给她人生提示。
刘博辉开着车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车后。
刘博辉不在意韩星是不是知道他在跟着他们的车,更不介意韩星会停下车,直接走过来像踢那女人一样,狠狠的踢他一脚。
车灯的灯光照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光太强,刘博辉拨了远光灯。
远光灯的闪烁,降低外面强光对他的干扰,也能看清楚前面那款黑色的轿车。
车少了,路上黑了。
刘博辉不停的打着远光灯,他殷勤的希望前面开车的韩星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执着,三年的大小考,成绩榜上一上一下,韩星在上面第一名的位置,刘博辉在下面第二名的位置。
他注意到他们的分值只差十分,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十分。
有人说他们的成绩一分就是一个等级,他们差着十个等级。
远光灯一闪一闪的照在前面车的前面。
灯光从身后打过来,韩星不想注意都不行。
转动几次方向盘,降低过几次车速。
他明白了。
身旁的轻音也知道,轻音不说话,他闭紧嘴唇不开口。
车速稳定,目的地也越来越靠近。
开了五个小时后,转向小路。
水泥路面平整但是沾染到时间的颜色。
这里有人定时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