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切牛排的时候忽然想起,今天早上霍之勉吃了一块海鲜就病倒了,他真的只是过敏吗?
“在想什么?”
拿着小刀的手被按住,南鸢疑惑地抬眼,对上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睛,这男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你想破相?”
南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刚把小刀当成叉子往嘴里送了,这一刀要是送进嘴里……她不敢想象。
霍之勉卸下她手里的刀叉,抽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细心地把她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然后没收了她的小刀。
南鸢愣愣地看着他,想不通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殷勤,又是送戒指又是切牛排的,莫非他有什么阴谋?
“不吃是想让我喂你?”
“我自己有手,生活能自理,不用麻烦你亲自喂我吃饭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海鲜过敏会不会传染给我,所以我建议我们分床睡。”南鸢撑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睡床上你睡地板也可以。”
“海鲜过敏不会传染。”
“所以你只是海鲜过敏?”
霍之勉忽地咧唇笑了,“南鸢,你开始关心我了。”
“在我们离婚之前,我可不希望你病死,不然我就要守寡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守寡。”他怎么舍得让她守寡。
南鸢的心房莫名失守,她那么恨他,为什么此刻,竟是不希望他出事?
她以为自己足够冷血,即使霍之勉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任何表情,可是,如果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还要心干什么呢?
霍之勉,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