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墙越来越硬,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挤压成碎片了。
她往后推了一把,摸到了滚烫的肌肤。
她的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没穿衣服!
“啊——”
南鸢伸手打开了桌上的台灯,正想看看这个采花贼是谁——
“南鸢,你想谋杀亲夫吗?”
被子滑到了腰际,暴露了他的腹肌,带着几道抓痕。
南鸢当场石化了。
这里不是她家吗?霍之勉是怎么进来的,还爬上了她的床!
“霍之勉,你要不要脸?”南鸢一枕头砸过去,这男人简直毫无下限,居然夜-袭她。
很少看到她炸毛的样子,霍之勉觉得有些解气。
南鸢:“……”
这男人一脸痴汉笑是怎么回事?被打傻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爬窗户。”
南鸢回头一看,窗户果然还没关上,窗户旁边还有他的作案工具:一根带着倒钩绳子。
“……神经病!”
“陪丈夫睡觉是妻子的义务,现在,你要履行夫妻义务。”
他馋她的身子,馋到睡不着觉,看她家的窗户也不高,所以就顺着绳子爬进来了。
“你一天不耍流氓就闹心?窗外风大,当心着凉。”
南鸢的视线往下移,霍之勉的躶体早就被她看了个遍,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况且,她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
不过她话音刚落,就感到身后一阵凉飕飕的。
“……”霍之勉脸色铁青,忍着凛冽的寒意关上窗户。
“活该冻死你!”南鸢裹紧被子。
霍之勉朝她走来,一把掀开被子——
“不如我们今天玩捆绑吧?”
霍之勉手一顿,怀疑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