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对他避之不及了?
那是一种挫败感,他以前从未有过。
她反问,“那你呢,你希望我爱上你吗?或者换个说法,你缺爱吗?”
霍之勉一愣,随即冷笑,“喜欢我的女人多得从魔都排到了月球,我会缺爱?”
但凡对他有点想法的女人,见到他都会花痴到两条腿走不动路,无一幸免,凭什么她南鸢就是个例外?
“噢,月球啊,包括嫦娥姐姐和玉兔吗?”南鸢忍不住笑,“霍之勉,知道你家牧场里的牛是怎么不见的吗?有时候,你要学会抬头看看天上。”
“你什么意思?”说他狂妄自大?
“我是说,少吹点牛,你都要膨胀得爆炸了。”南鸢拍了拍他的匈膛,“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别忘了你昨晚怎么爬上我的床。”霍之勉拍拍她的脸,“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
“喝醉了而已。”他除了会拿昨晚说事,还会不会点别的?
“确定不是酒里下药?”
南鸢:“……”
她十分嫌弃以前的自己。
霍之勉一把拽过她,“你就不能真实点?”
她挣扎,“放手。”
“在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履行夫妻义务。”
“你不觉得你发晴的次数太频繁了吗?人要学会控制欲-望,而不是沦为欲-望的奴隶,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被欲-望支配的低等动物。”
“南鸢,适可而止。”
这女人不知收敛,他已经忍了一天了。
南鸢坚决地抬起头,“我没理由跟你履行夫妻义务,因为我要跟你离婚。”
“你疯了吗?”才结婚第二天,就提出离婚,这女人还想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