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厉兑霆胸口的衬衫被眼泪打湿,她才离开他的怀中。
温晚的眼睛都哭肿了,肿的像两颗粉红色的蜜桃。厉兑霆从一旁抽了两张纸,替温晚擦干眼泪。
待温晚情绪稳定后,厉兑霆将靠枕摆放好,小心的让她靠好,自己则起身去隔断接水。
不一会,厉兑霆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将药片放在温晚手中:“伤口已经清创了,还好穿着袜子,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受伤的面积比较大。这是医生开的消炎药,你好好养伤,周一我陪你去换纱布。”
温晚泫然欲泣,但很快就忍着将泪眼重新憋回了眼眶。看着温晚将药吞下后,厉兑霆把水递到温晚唇边,温晚小猫似的,一口一口地喝了小半杯水。
“脚还疼吗?”厉兑霆放下杯子,疲惫的揉了揉眼睛,忧心忡忡的问。
“嗯,我已经好多了。兑霆,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你道谢........”
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良久的沉默后,久到温晚以为厉兑霆不会再接话了。然而,厉兑霆的嘴角却扯出一抹苦笑:“晚晚,你知道吗?我巴不得你给我添一辈子的麻烦。”
温晚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震惊,像一只惊魂失措的小鹿,一时间她紧张地低下了头,白皙修长的颈渐渐晕上了一层羞涩的红。
“晚晚,再休息一会吧,我还有文件没有处理完。我就在隔壁,你要是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过来。”
厉兑霆小心的替温晚放下枕头,掖好被角,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转身露出一个疲惫的笑说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