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的!你过,他会活着。他的命是我的记忆!!你骗了我!不,你既然有能力将它的灵魂打入你的灵兽,又何需骗我?难道这就是游戏,我必须承担的游戏,一个折磨我的游戏?”
她巍巍颤的爬到崖边“这是惩罚吗?我不配!曾经的我令你那么痛苦!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已经不重要了。”到后头她都有些胡言乱语了。
因为忘不掉,所以很痛苦,就让自己带着他的曾经花葬了罢,也算是还他一条命了。泪水不断的滴落,一个轻轻的滚落,一句轻轻的低喃,在没有我的记忆里你要好好活着。
一个全身火红的女人出现在崖顶,她所作的每一次决定,都关系着她的命理,未然,不要怪她。
雪慢慢的溶解了,空气中弥漫着雪的气息,她从怀里摸出一根纯白色的羽毛。目光柔柔的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多久了?三个月了。他现在已由神兽之身恢复血肉之躯了吧!可是,为什么他都不回来呢?
想到这里,她的身躯猛烈的震动了一下,可是,她却不阻止心痛的蔓延,独品尝心被吞噬的滋味。他是不是不能再容忍她了?为什么他能容忍她的任性、她的怒气。怎么这次独独这一次他不再忍受了?他真的不回来了?剧烈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她紧紧地抓着师弟唯一留下来的羽毛。任由思绪慢慢扩大。
砰!门突然被敲开。师兄怒气腾腾的站在玄关“你又没吃晚膳?”
她头也不回的瞅着月亮。手不由的捏紧了那一抹纯洁。“我吃不下”
“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来,跟师兄下去吃一点。”
她挣脱了师兄的手。“师兄,我真的吃不下。”
师兄疼惜的望着那张益张消瘦的脸,怒气慢慢平伏下来。“那好,你把药喝了。”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倔强的神色“不”
“不?”师兄冷哼了一声过后,突然仰大笑起来,有些不能自己般接着道,
“不?哈哈哈,大家为了你,辛辛苦苦去寻琐心毒的解药,由于你体质特殊,师姑不惜以身试药,你忍心不?别忘了,水芙在辈分上虽是你的师姑,却也是与你一同长的同龄好友。师姑不是你,她没有百毒不侵的身子,她现在的身子已经再也经不起打击了,你竟然不?”
自从师弟走了,她就犹如行尸走肉,甚至不惜纵身跃下无情崖。要不是水芙深知她的个性,时刻尾随她,恐怕她现在也在无情崖之底了吧。只是,把她救上来那一刻,他们的心都揪了,她全身上下遍布大大针眼般大的伤口。雪山派无人不知那是什么伤口那是无情崖的崖花所刺。
她本就有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但是,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偏偏不能防一种毒心毒。身体上的毒虽能免,若心灵上的毒往往可能需要花上一辈子去治疗。而无情崖的崖花就是琐心花。
传,无情崖是祖师爷命名的。他认为,青春会有逝去的一,花有凋零的时候,生命更有失去永恒的刹那。纵有山盟海誓的气势,终敌不过无情的剥夺,纵使再好的时光也会从你的手中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