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伤了。水萦嘟囔了一下,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你自己一个人走吗?”
那话中的意思,赫连役不知听懂没有,又轻轻的“嗯”了一声,“游戈已经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不是人吗?水萦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我走了!”赫连役深深的望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走了出去。
“死赫连役,混蛋。我就不该捅你一剑,我该把你的心给挖出来。”水萦气呼呼的踢倒了凳子,她不明白他在信里说喜欢自己,为什么现在不理自己。
“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想再看见我。”说完这句话,水萦转身追了出去。
赫连役走的好块,水萦追出一里地,才追上他。
“有事?”赫连役扭头看她。
水萦现在听见他说话,就手痒痒,她忍住打他的冲动,冷冷回了一句“没事”,依旧往前走。
赫连役望着她,不解道:“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谁跟着你了!”水萦气呼呼的怼了他一句,“这条路是你的吗?你能回西陵,我就不能回家吗?”
回家?赫连役一愣,想起来她是古亭县人士,“你不回宫了吗?”
“嗯!”水萦学着他的样子点了点头,“楚晞放我出宫了。”
“那我们一起走吧!”赫连役终于说了一句令水萦高兴的话。
“好呀!”水萦很是满意的点头,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走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的。
赫连役受她愉悦的心情感染,心渐渐暖了起来。
“到前面我们买两匹马吧?”水萦侧头问他。
“我没银子。”赫连役直言。
“我有呀!”水萦拍了拍自己的包裹,炫耀道:“楚晞给了我好多银子,我养你呀!”
赫连役脸黑了,“饶姑娘,你好像还欠在下一万两银子。”
水萦傻眼了,她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没有一万两银子。可是转眼间,她却红了脸,羞羞怯怯的开口了:“反正我没有一万两银子,要不我以身相……”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赫连役也不知听见没听见,即刻打断了她的话,“算了,赔我一匹马吧!”
水萦好不失落。
两人走到前面的镇上,买了两匹马,还有一些干粮,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便在镇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水萦好希望客栈掌柜的说只剩下一间客房了。可是掌柜的乐呵呵的收了两间房钱,领着他们进房间。
“好好休息!”走到房门口,赫连役说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进了房间。
水萦落寞的走进了房间,胡思乱想起来,等到两人分道扬镳的路口,他是不是不会挽留自己?
越想她越坐立不安,走出房间去敲赫连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