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他……目前状态有些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回道,“司小姐有时间吗,能否来看看?”
司明愿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怒气。
但强烈的心慌感却将那一丝对怒气的思索冲的干干净净。
她毫不犹豫的打了一辆车赶去医院。
还在原地的夏菌和唐念儿看着司明愿的背影,笑得得意。
果然。
这就落荒而逃了,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婊子就是婊子,怎么也爬不到上头来。
……
“祁夙怎么样了?!”
司明愿急匆匆的冲进病房,还没来得及靠近病床,就被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拦下。
“你就是我儿花高价请来的医生?医老的徒弟?“妇人冷笑连连,“你看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治病了吗!”
司明愿目光绕过她看向病床。
那个如神明般的男人双眼紧闭,毫无血色。
他身旁,一位长相美艳的女人正握着他的手无比担忧。
司明愿蝶翼敛下遮住了眼中嗜血的光。
怎么办
好想砍了那双白白净净的玉手。
她绕过妇人走到病床前,冷冷开口,“让开!”
被这么一吼,闵清颜身子一颤,祈求的望向刚才的妇人,“姑母……”
“司明愿是吧?我还没来追究你的责任,你倒还摆起谱来了?“祁母厉声道,“寒门出身的东西果然不知好歹!”
司明愿直接将闵清颜的手扯开来把脉。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但如果没有这群标本叽叽喳喳,她相信她能治好。
“姑母,她这样子一看就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狐狸精!怎么可能会治病!”闵清颜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