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道:“小姐之前认得此人?”
“偶尔认得的,”江玉妧道:“不过就是见了几面的交情,你可别想多了,我可没跟他约好,要不是这俩不长眼打架的,估计也不会遇见。”
花逸瞧着江玉妧坦荡的模样,也没多想,只是道:“小姐,咱们回去吧!”
江玉妧想了想,道:“等一会儿吧,我跟他说一声再走,要不然他那个玻璃心,估计又要碎了。”
花逸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玻璃心,不过怎么听都像那人的心要碎,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正在训斥那俩打的灰头土脸的人,看样子这个叫佑良的人还挺有本事。
不过,那个打架的人之一,她却认识,正是之前她跟江玉妧说的,徐国公家三公子,那个京城有名的纨绔混子曹矩。
“小姐,”花逸悄声跟江玉妧说:“你看那个穿灰色锦衣的人,就是我之前跟您说的徐国公家三公子。”
花逸之所以告诉江玉妧这个,就是想让江玉妧觉得,她认得的人和这种纨绔混子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玉妧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他就是曹矩啊!啧啧啧,果然不怎么样。”
“小姐以后可要离他远些。”花逸跟了一句。
“唔,”江玉妧点了点头,发现那个人竟然就是她第一次见到佑良那次,把佑良叫走的那个人,那会儿她还觉得这个人有些爽快可爱,没想到却是个这样的人。
佑良看来是个很有分量的人,三两句就把这两人拉住了不说,还训斥了一通,江玉妧还没看见过他这么凶的模样,自从上次,她总觉得他是个玻璃心。
如今看来,是她想多了。
佑良没训斥多久,就打发另一个人和围观群众,就提着曹矩来到了江玉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