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拿出大家闺秀温婉的笑来,十分客气道:“小女子初来京城,借住亲戚家,总觉得有些不方便,便出来透透气,不等人。”
“原是这样。”那位公子道:“怪不得看姑娘面生,我刚还想,看姑娘衣着不像普通人家,想来是谁家千金,可是这京城里的千金小姐我也只有一位没见过,可姑娘又不可能是那位千金,真是让我好生思量。”
“只有一位?公子认识的人还真多。”江玉妧心道,这个人说的,不会就是她吧?
那公子道:“姑娘要是不嫌弃,咱们就算交个朋友如何,在下佑良,家父是这京城里的一个商人,因为小有成就,这京城里的小姐公子有的时候喜欢聚一聚,在下有幸参与几次,所以见过这京城里大部分的公子和小姐。”
这位公子家里从商?江玉妧这才上下他一番,觉得这个朝代对商人还挺好的,听说到了封建后期,朝廷大多重农抑商,甚至不许商人穿丝绸,可面前这位,不仅没有诸多约束,还能和京城的公子小姐们聚会,也不错。
江玉妧想了想,道:“小女李青宁,来京城只寄居亲戚家中,所知不多。”
佑良常在京城,之前确实没有见过这位姑娘,所以知道这位姑娘初来京城也并非骗他,京城中的人家大多非富即贵,说话必然要小心,再说这位姑娘年纪不大,独自一人刚来京城,寄居亲戚家,所知不多也正常。
当然,这俩人各怀心思,一个说实话的都没有,总归是谁也怪不得谁。
“公子家中从商?”江玉妧故意拿出一副惊喜模样来,道:“那公子的父亲必定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