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月偏过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平复心情，“你想游泳吗？”

“游泳？”莫陵也站了起来，看向慕容月，脸上满是泪痕。

就这么看着慕容月，眼眶里蓄满泪水，蓝色的眼泪汪汪的，像是阳光下粼粼的大海。着实可怜。

慕容月递给莫陵一张纸，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擦一擦吧。”

“啊？”拿着纸莫陵有些茫然。

“你哭了，把眼泪擦擦。”说着，慕容月拿着纸示范。柔软雪白的纸巾轻轻碰到莫陵白皙的皮肤，从脸颊到眼边，吸收着泪水。

莫陵笨拙的学着擦另一边的眼泪，把半边脸擦得通红。擦完又伸手帮慕容月擦，“师傅，你这么眼睛里也流水了。”

慕容月伸手去摸，果然她又哭了。

“师傅，你说这是眼泪，什么是眼泪啊？我在比赛的时候看到有些人输了，会流眼泪。”

“说明你哭了。“

“哭？为什么会哭了？”

慕容月一怔，深深地看着他，嘴唇微张，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

过了许久，慕容月开口建议道：”你不是说大海是你的家，你忘了什么事吗？不如我们去海里看看吧。说不定会想起什么。“

莫陵见慕容月并不想说，转移了话题，也没有在问了，顺着她的话说：“去海里？”

“没错。我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