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就要好好做。这是李恩娜一向的自我要求。

“我叫你停下！”汤帅忍不住拉住了她，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今天就到这里吧。”

汤帅面有郁色，虽然她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但是也确实挺努力的。

他自己生气也没什么用，人家签约的时候就告诉他了，自己什么都不会。果然……自己大意了。

看着背着帆布袋离开的背影，汤帅想了想，拿起电话。

“昨天她都去了哪里？”

“老大？”陶亮在楼下接起电话，“哦，哪儿都没去，在家躺了一天。”

“躺着？”

“前天去医院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待了一整天，她助理陪着一起去的。”

汤帅挂了电话，想了想，独自在训练室发了会儿呆。

刚刚拉她的时候，那种眩晕感又出现了。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震出去一样。

**

桃子跟莫小羊去了老李的工厂。

这陶大勇说涂料都是从老李这里拿的，那么是谁拿的？产品型号是什么？这个工厂有没有违法行为，这都是他们需要调查的地方。

桃子找工厂拿到了出入库清单，确实有一小批新产品试样，送到了老李的老宅去。

但是这批新产品留底了，还送去质检局进行了检查，产品是符合国家规定的。

那么这严重超标以及辐射超标的涂料，到底是哪里来的？

“查一下新产品实验室这几天的监控？”桃子想了想，“会不会有人，把要送到老李手里的涂料，加了料，目标是要害老李，结果不小心伤害了李恩娜？”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莫小羊翻了翻新产品出入库清单，喝了口浓茶。

“要说一个犯罪，总是要找的动机的。钱色权，总得占一份吧。伤害李恩娜倒是算有原因，之前林静说过，她继承了父母的巨额遗产，但是老李把钱还加上了卖房子的款给了李恩娜。”

“你先在这里等监控，顺便要一下财务的信息，拷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再去趟现场。”

莫小羊总觉得，现场是不是有什么他们还没有发现的地方，为什么就砸了李恩娜的房间？这不是惹人怀疑吗？谁那么笨，还这样操作，故意留个把柄给人吗？

老李家。

白天来这里没有上次那么阴森，有阳光也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这墙皮刮的不够深啊。”莫小羊伸手摸了摸墙体，上面还有很多腻子没有刮，这因为风水砸了一间房，这么敷衍的？

伸手扒了两下墙体，嗯？这么硬。

他从裤兜里拿出瑞士军刀，用力朝着墙体中一个白色的坚硬部分戳去。

硬的？这墙壁不是空心砖？也不是红砖？这什么东西？

莫小羊用力的朝着白色坚硬部分的周围挖过去，最后剖出来一个……

“头骨？”

**

“朔月出生的小男孩就一个。”

“对方的家人什么背景？”

“放心，能来我们幼儿园的，都筛过一遍了，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

“祭祀的流程？”

“跟陶大勇联系。”

“他不是……”

“不听话的棋子，可以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