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拾暗叹一声:恩师,咱已经不是七岁的娃了,走到哪都得展示这么一下。咱现在可是长大了,十二了。
心里这样叹,行动可不敢慢,不用老太傅吩咐,自觉在琴架前坐下。
四皇子一脸兴趣地等待着,心里是猜测,今天小拾会演奏什么曲子呢?“山湖景”、“长情”、“恩如山”……?
应该是“恩如山”。
果然,琴声响起来,正是小拾自己所作的“恩如山”。和山湖景不同,此曲琴声深沉,满满传递着恩如泰山之意。
这样的曲子,只要稍稍懂点乐理的,都能明白这曲子中的恩情。
老太傅能教出小拾,对乐理自然非常了解,而此曲中的情感,老太傅又怎会听不明白?此时,除对了小拾琴艺的赞赏,更多了一份感动。
这可是他的小门生给他作的曲子啊!开心!骄傲!得意!
待一曲音止,老太傅满脸骄傲地看向其他几人:“怎么样?你们可服?”
“孙儿服了,不服不行啊!”陈棋第一个站起来,又转向小拾:“不过这曲子,以往没听过啊!可是小师妹自己所作。”
除小辰,其他人都看向小拾,等着答案。
结果自然是小拾的作品,这一答,其他二人更是没话可说了,两人:服了!人家连曲子都作了,想想自己连曲边都没沾过,不服能行吗?
宴会在两个时辰后结束,四皇子依然负责送小拾回镇国公府。
俩人离开太傅府没多久,就进了东城的院子。十二他们已经在院里等着。距上次和他们见面,已过了两个多月,这次算得上是难得一次的见面了。
他们都长高了,身上都换上了干净的粗布衣服,头发打理的很整齐,虽比不上锦衣公子们的贵气,一个个却也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呵呵!小拾吞了吞口水,她想说,她当初帮十二他们时,根本没看清他们的样子。如今这情景,完全只是巧合……巧合……真的是巧合,当初救他们,和他们的长相绝对没关系。
时夏是几人中最娇气的一个,一见小拾,就哭着过来抱住她:“老大,我好想你,你怎么才来看我们。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们,别的不说,这每个月的银子还得你们去收不是。忘了你们,那不等于不要银子了吗?这等傻事,你老大我怎么可能做。”
小拾拍了拍时夏的背,算是别样的安慰了。“好了!别哭,别让小辰看了笑话。”
“时夏,你要不要脸啊!老大现在可是个姑娘,你抱着一个姑娘哭得要死要活,羞不羞?”时秋打趣。
“有什么好羞的?”放开小拾的时夏对时秋哼了一声,又转向小拾:“老大,你真的是个姑娘?”
“怎么?不像吗?”小拾张开双手,一身女装展示在时夏面前。
傻愣的时夏,只会傻傻地回:“像,像,老大做姑娘也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