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去呀。”慕栀无奈的说道，顾子言轻轻的抿了一下嘴唇，慕栀便又说道：“虽然……好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找到了大封印之后，找到了大妖们之后又能怎么样，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去找到大封印的。”

“探灵是一个很简单也很容易且快速的术法，”顾子言看着慕栀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慕栀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顾子言便又说道：“可是那也是所有的术法之中，弊端远远要大于利端的术法之一，甚至是可以说是那些弊端大于利端的术法之中最能排行第一的一个术法。这个你自然是清楚的了。”

“嗯，我很清楚这个问题。”慕栀再一次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的，顾子言静静的看着她，慕栀才往后退了一步，随即背靠在门板上面，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处，随后才说道：“我知道这个术法很不好，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并不想用这个术法的，毕竟……每一次用完这个术法之后，我都会感到一定程度上的疲惫感。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更何况……即便是有别的办法了，如今我也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探灵的这个术法所给我带来的一切影响，这样的影响现在对于我来说，其实也已经并不能算是影响了。”

“正如同积劳成疾的这个道理，”顾子言眉心微蹙了一下的，又略微沉着语气的说道：“你如今已经渐渐的觉得探灵给你带来的影响已经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影响了，这代表着探灵所给你带来的损伤已经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上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迟早会垮掉的。”

“那又能怎么办呢？对吧。”慕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随后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然站直了身体，又抬头看向顾子言，说道：“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想来想去……这个时候先告诉你应该是最好的了。”

“……什么？”顾子言问道。

“是关于时光寒的事情，也是关于掌门仙尊给我的那颗药以及那封信的事情。”慕栀如是说道。顾子言抬了一下眼皮子，慕栀抿了一下嘴唇，最后两个人还是回到了慕栀的寝殿去，细细的聊了一个多时辰的天了。

送走了顾子言之后，已经是临近巳时的时候了，慕栀坐在桌子边上，她先是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随后又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重新站了起来，前往冰湖去开通道去鲲海去了。

这一次的探灵依旧是有了比上一次还要好一些的成绩，虽然成绩不算太大，但是探灵的范围也比上一次的扩大了数十里了。

这个数字乍一听起来似乎并不算是什么，可是对于像慕栀这样的人而言，那才是最为深刻的感觉得到的。

这一次的探灵结束之后，虽然慕栀依旧是没有探查到有关于赤阳大封印的线索，不过她也同样的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副作用”的，除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疲惫之外。

“虽然不太肯定，”慕栀坐在凤鸣剑的剑身上面，飞在鲲海的半空上，又说道：“但是我感觉就是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