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月白做了很多梦。害怕的不害怕的撕磨着她的耐性,致使她晨练时活力全无,被夏学士嫌弃。
“你昨儿是怎么了?不是睡的挺早的嘛?”
“老师,你觉得我那表妹怎么样啊?”
温月白自然是答非所问还反问夏学士。
“姓唐的那个吗?”
温月白点点头,等着夏学士回答。
“我只见过她几次,原本她不是也想过来跟你一起读书的嘛。倒也来求过你母亲几次,可你父亲不同意。因为之前答应过我兄长说是只教你一人的。再加上我舞枪弄棒,现在也教你拳脚功夫,估计你父亲和我兄长就更不同意了。”
“不过对于她嘛……我没多大印象,只记得她脑子不笨,心思又比你强得多,知道我来教你便使尽法子要过来。不过我不太喜欢她,觉得她不太敢瞧我,或许是因为我瞪她了吧。”
“为何瞪她?”
“未经我允许看我的书本。”
“可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我记得老师您的书总是翻开不合上的。”
“那她也不该看啊。”
温月白表示接不了此话。
“反正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只要你喜欢她不就行嘛?”
“可我现在觉得好累啊,感觉她并不喜欢我。”
“那她对你就是有所求咯,这种人啊,还是离远点好,不然到时候肯定会连累到你。”
月白点点头,夏学士趁机摸了一把她圆圆的脑袋。
“好啦,没必要因为这事伤神,咱快点晨练,到时候在马球赛上拔得头筹啦!”
“晨练又不打马球。”
“哎呀,都是相通的啦!快快快,赶紧站起来!”
一个时辰练下来,温月白终于找回了点精神头。吃了早饭又急匆匆跟着夏学士去书堂里念书。因两个娃子到了启蒙的时候,所以今年过完年,便随着月白一起在书堂里念书识字了。
日子又是这般悄悄过,晚饭后,温月白抱着缱绻看日长日短,一直瞧到了月亮爬上屋顶。晚风起,缱绻在月白怀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涕黏了月白一袖子。做坏事的小丫头哈哈笑着,月白只好拿出帕子替她擦秽物。
“哎呀娘呀,你恶不恶心啊温缱绻!打喷嚏也不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