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吗?”
此话一出,温月白就觉得簇簇冰花从脊椎骨一直开到后脑勺。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用这一句话承接长姐任何情况的狂躁!
“怎么了?!你还不清楚?!跟刘胥锦那家伙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嘛呢!还有,在外面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还不知道?!”
“我…我就随口一问嘛……”
“你随口一问,无心之失,要是被其他人听见,知道下场会有多惨嘛?我们这一家子人都会被你这一句话给连累死的!车夫,回家!”
“我…我没想这么多,我以后不敢了……”
“没想那么多以后就给我想那么多!还有少跟那唐思柔说话,我一看见她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就讨厌!心思多了去了!倒是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长点心眼儿啊!”
正说着,兰若上去就揪住了温月白的耳朵。
“哎呀呀,阿姊,我真的错了……我慢慢改还不行嘛?你晚上想吃什么?不如顺道买点藕回去做糯米藕?”
“别岔开话题,我还没忘呢!回去先给我面壁思过!”
这边兰若刚松了手,那边温月白就像哈巴狗一样伏在长姐的腿边,又是揉又是捶的。
“嗯嗯嗯,一定一定!咱晚上还吃点其他的不?”
“糯米藕多做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人的饭量。哎,再加一个荷叶烧鸡和什锦烩豆腐,剩下的汤啊你看着做吧……哦对了,再加一盘红玉方糕,正好配我的玉山春蕊。”
“嗯嗯嗯!”
温月白手艺不错,都是在乡下时跟在老人身旁学的。而她平时又爱专研吃食,所以打她六岁起,她就承包了晚饭还有茶点心。
本来早饭也是承包给她的,可这个人睡懒觉能睡到日上三竿,被家里请来的女学士掂着鸡毛掸子追。索性她皮实,不然打开花了连水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