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彦泽说这样的话,李新韵心想这个男人真是了不得啊,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肉麻的情话,这让她这么抵挡得住。
“程彦泽你胡说什么啊,我才不要……”
“你是不要画像还是不要我啊?”他坏坏的笑着问她道。
“都不要。”
程彦泽知道她还在嘴硬,她就不相信李新韵对他没有感觉,看来要征服这个女人的心还得用些计谋才行。
他默默的从她手里接过画像,假装受伤的坐着对着画像自言自语:“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留着画像又有何意义呢?”说着作势要将画像撕毁。
李新韵赶紧上前拦着,将画像抢了过来。“谁是落花?谁是流水啊?跟画像有什么关系?”
“看不出来吗?我是落花,你是流水,我有意,你无情。既然这么无情了,留着画像徒增伤感,不如撕了的好。”程彦泽为了让李新韵明白自己的心思是什么无赖的办法都用上了啊。
李新韵再怎么迟顿也很明白程彦泽对她存了怎样的心思,但他们的婚姻大事岂是能自己做主的,虽然她对他也有不一样的感觉,但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没有希望的又何必开始呢。
李新韵好笑的问他:“收藏男子的画像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认识的李新韵不会这样墨守陈规也不会这样的胆小如鼠。”程彦泽知道这只是她找的一个托辞,真正的原因绝对不是这个。
李新韵沉默了。确实如此,她李新韵要做的事是没有任何的人或规矩可以拦着的,她一再的抗拒他并不是害怕其他的,她最怕的其实是不够坚定。
如果他们不是彼此认定的唯一,在这样一个时代,她以后有可能要跟别人共享一个丈夫,彻底活成一个这个时代天天等着丈夫垂爱的闺中怨妇。
她受过的教育让她只能接受一夫一妻的爱情,绝不能跟别人共享丈夫,这是她的底线,即使到了这个时代她的底线也不能勉强变。
所以,即使程彦泽对她存有别样的心思又怎样,如果不是非她不可,如果不是为了她可以拒绝所有的女人,那就都不是她想要的。
程彦泽很多时候都不明白李新韵的想法是怎么样的,这让他很是着急。时间不多了,他想在出征前彼此确定心意,不然谁知道等他回来她会不会早就嫁给别人了,他一想到她可能会嫁给别人就受不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把她娶回家。
程彦泽坐在她对面,拉起了她的手,见她并未挣扎,就一直握在手里。她光滑细腻又小巧精致的手在他的大手里握着是那么贴合舒适,他舍不得放开,好想就这样一直握着。
“新韵,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女子,喜欢到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你对我也是有感觉不是吗?”他想他需要一个正式的表白,于是就表白了。
李新韵早就感受到他对她不一样的心思,但听他说出来又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她知道他喜欢她,但从没想过他对她的喜欢会有这么深刻,反观自己对他的感觉就会觉得对不起他那样的深情。